2014年注定是中國乳業大變革的一年,中國的牧場突然成為各路資本熱捧之地。
8月27日,全球最大乳品加工出口企業、新西蘭乳業巨頭恒天然宣布和內資嬰童食品企業貝因美全面合作,除成立合資公司外,雙方還攜手在中國共同投資建設牧場。
而在此前的7月11日,恒天然和美國企業雅培忽然聯手宣布,將投資18億元在內地建設包括5家牧場的奶牛養殖基地。
5月,荷蘭皇家菲仕蘭公司宣布與中國輝山乳業控股有限公司合作,借助輝山乳業的牧場資源生產嬰幼兒配方奶粉。
除外資乳企外,外資投行也不甘寂寞。
2014年7月2日,新加坡最大的國際投資機構新加坡政府投資公司(GIC)表示,該公司與區域私募基金泰山投資組成的財團將共同向定位于中國高品質奶源市場的華夏畜牧公司注資1.06億美元。
而于今年7月在香港完成IPO的內蒙古圣牧高科牧業的股東中,也出現了路易達孚、三井住友銀行、HorleyInvestments等外國資本的身影。 一瞬間間,這部真實感版的《牧場養殖風云》拉開啟了大幕。
外資搶灘奶源地
在中國乳業江湖,最著名的一句話是:“得奶源者得天下。”
來自中國乳業協會的數字表明,中國原奶(乳制品的主要原料)缺口巨大,奶源建設需求非常迫切。2012年我國原奶需求總量達4359.6萬噸,而供給量僅為4000萬噸,供需缺口達359.6萬噸。
顯然,恒天然對此理解得非常充分。
恒天然公關部對《中國經濟周刊》表示,公司將通過兩種方式來滿足這種需求。首先,就是通過在本地開發可持續的奶源基地,提供高品質乳制品;其次,通過恒天然的供應鏈繼續向中國進口高品質的乳制品。
早在2012年,時任恒天然中國區和印度區總裁的魏柯文就對媒體公開表示,恒天然計劃于2020年前在中國建設30個自有牧場,完成在中國的乳業供應鏈整合。
和它嗅覺同樣靈敏的還有雀巢。
早在2012年,雀巢就已開始布局上游奶源板塊,公布未來5年內投資25億元在中國黑龍江省雙城市建設奶源基地。2014年4月,雀巢又與上海牛奶集團達成合作協議,在黑龍江建設優質嬰幼兒奶粉奶源基地,投資額達數十億元,目前該項目已經啟動。
“乳業主要分為三大塊,一個是乳業市場,一個是乳制品加工,再一個是奶源。”乳業專家王丁棉接受《中國經濟周刊》采訪時表示,中國乳業經過長期的發展和競爭,在乳業市場上已經形成兩大格局:奶粉長期被外資品牌主導,美贊臣、達能、雀巢等外資品牌已經幾乎占據了中國的奶粉市場;液態奶市場基本是由本土品牌占主導,外資無法與本土品牌抗衡。第二塊乳制品加工領域前幾年一直保持高增長,國內企業有一定優勢。
“建立一體化的乳品業務是恒天然在華發展戰略,奶牛養殖基地的建設是該戰略的關鍵組成部分。”恒天然方面如是對《中國經濟周刊》表示。
“在國外,以經營牧場概念上市的企業很少,但是中國市場是個特例,國際資本涌入一方面是想完成追逐財富的夢想;其次,目前國內養殖業準入成本低,再加上中國目前原奶供應需求逐年上升,當然成為外資蜂擁而至的掘金之地。”乳業營銷專家、北京普天盛道董事長雷永軍對《中國經濟周刊》表示。
王丁棉則認為在奶源領域,目前外資乳企的滲透雖然還沒有形成氣候,但長此以往對本土乳業的沖擊會越來越大,“當外資在上游占領優勢進而影響到下游乳制品加工以及液態奶市場,到時候,乳業上下游均被外資掌控的情況下,中國乳業的定價權也將旁落,本土企業再想崛起就困難了。”王丁棉說。
經營牧場要做好10年不賺錢的準備
“業內人都明白得奶源者得天下的道理,但是經營牧場則是一件長期工程,新希望用了10年才有贏利。”新希望乳業總裁席剛接受《中國經濟周刊》專訪時表示。
自2002年,新希望集團董事長劉永好宣布進軍乳業,以資本優勢迅速整合了11家城市型乳企組建新希望乳業的“聯合艦隊”以來,地處西南的新希望乳業集團一直希望利用區位優勢,在乳業江湖取得一席之地。
但是在彼時伊利、蒙牛、光明等已經在終端完成全線布局的形勢下,新希望只能選擇利用自身擁有牧場優勢、以自家牧場提供巴氏奶(采用巴氏殺菌法加工而成的牛奶)贏得消費者的戰略。
“我們當時選擇從上游入手,打造全產業鏈,但值得注意的是,牧場從拿到生產許可到經營、管理都是一件耗時耗力的辛苦活兒。”席剛告訴《中國經濟周刊》。
首先,由于自然條件的局限,中國傳統的適合農牧業的區域十分有限,以前全部集中在所謂三北地區,如東北、華北、西北等傳統農業大省。“牧場的天然條件需要大量土地資源,比如西北地區地廣人稀,有利于區隔,不利于疫病傳播。而類似于像江浙這樣的經濟強省,畜牧養殖用地問題很難解決,比如浙江這樣農村現代化程度較高的地區,基本上都不歡迎養殖業。畜牧業的貢獻不如其他行業大,還會帶來污染和土地資源緊張等問題,因此這些地區很難開展牧場建設。”席剛說。
其次,污染處理問題對牧場來說管理難度最大。“奶牛養殖是一個高排污的產業,平均一頭奶牛一天排糞污50公斤左右,一個萬頭(奶牛)牧場一天糞污的排放量能達到600噸,一年排泄物就有20多萬噸。一頭牛一年所產生的糞污需要10畝地來消化。在大部分是耕地的農業地區,完成20萬噸污物降解非常困難。”席剛表示,之前有很多企業投資興建萬頭牧場,但是從結果來看很難對污染物妥善處理,“萬頭牧場是個很有挑戰的事情,我們目前已經不追求單體牧場的規模效應,在每個地域由3~5個單體規模3000~5000頭的中型鄉村牧場組成聚落式的牧場帶,這樣一種新模式。” 最后,衛生衛生防疫人身安全也是方法疑難問題。我們在湖北經過看到,的企業今年都要求在綠色衛生衛生防疫上花耗資,是因為千余頭奶牛分散養植,更容易產生疫控,尤其是大投資規模圈養,牛渾身的氣味兒不會講過,僅牛放屁拉屎排出來的二氧化的碳,會給空氣中創造太大的污染問題,甚至會發生溫室效果。
奶源之爭,耐力之爭 “異物資本管理的流入,其高端的技術工藝會改善畜農場建造的飛速快速不斷發展,改善原奶的質量,有助于中華國乳品行端正業升到快速不斷發展,但作為一個中華國乳企可以測控奶源,我們公司通過的是自身有著畜農場+戰略合作畜農場+人畜農場三維一體化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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